李小坚
为什么量子叠加和量子纠缠不能让人看个明白?-悟空问答
题主认为量子叠加和量子纠缠是个谜,该问答下面,有大师声称,这个问题,全世界无人明白!我们却有谜底。
量子叠加和量子纠缠不再是谜!
量子态叠加是量子力学体系中全同态粒子全空间分布特性,这是所有相同粒子的量子统计行为图谱,也完全等价于单个粒子所有可能的行为空间的几率波特性。另外,此波函数还是量子能量谱,这也是一种复频域特性。 这是薛定谔方程所确定的物质粒子的质量能量的空间分布图谱。该图谱反映了该粒子的全空间全时间的全局特性,而且,具有量子体系几率波的特征。因此,量子所具有的量子态,其实就是其质量能量分布态,并具有量子态叠加特性。
对于单个粒子的态动态行为的测量,可以获得该粒子的某个时段的时域特性。由于测量过程必须采用具体的实时间坐标,这个实时间只是无穷时间的一个局部片段,因此,该粒子质量能量的空间分布图谱必须崩塌到某个具体的能量分布点对应的实时间函数。该时间函数一定与频域的全局特性和全时域全时空产生相关联系,即量子纠缠特性。特别是两个相互耦合的粒子,其相关相干作用不可忽略。因此,量子纠缠是两个粒子之间时域局部与其频域全局特性的一种相互关联关系。
物理学界根本没有在观控界面搞清楚物理世界的本质!能量-频率域看物质就是波!物质是其所有可能的波的叠加;而在时间-动量域看,物质就是粒子,即质点和质点集在时间中运动变化。同时在频域和时域一起看,这就是物理世界的波粒二重性!这个波粒二重性把整个物理世界搞得晕头转向。
举例说明:薛定谔猫既死又活,这是猫的一个所有的可能性的叠加态,猫出生了,必定活,但其生命时间有限,猫必然死!在无时间的历史长河里看,死猫活猫都存在于无实在时间的质量能量空间图谱中;你一定要想看猫是死是活,那你一定要在实时空中选好时间,当猫的生命周期上去打开看,猫一定是活的!你选的时间是不巧的猫生命前或猫生命后看,那猫是死的,甚至还什么都没有,为啥,它还没出生!
附加条件,如果触发氰化钾毒杀机制,无论何时发生,龚学时间对此量子行为均有历史记录。无论你观测不观测,什么时候猫死,什么时候猫活,都是确定的;无论你何时打开,该是活就是活,该是死就是死,这是确定性的。
龚学理论认为极大和极小是一个完美的对称(或0与无穷的互反对称)。因此,极小空间的研究完全能够折射极大空间的特性。这个原理是统一的宇宙,统一的理论的基础之一。事实1,龚学理论理论计算夸克低层的物质精细结构参数计算与宏观宇宙结构参数计算,采用的是同一个理论模型。事实2,最近物理学家发现,在大质量天体周围形成的圆盘内的波的传播竟然可以被量子力学的基础方程—-薛定谔方程所描述。事实3,中国古老的医学,认为阴阳表内互动,人体内部疾病完全体现在其外表,望闻问切就可以断定病因病灶,基本可以不用手术及解剖学原理。事实4:量子力学的微观世界与宏观世界现在存在许多迷惑不解的问题,如量子态叠加、量子纠缠等问题,龚学理论采用微观局部与宏观全局整体的对应关系,已经知道谜底。”
最近梅晓春先生发文指出:所谓的量子纠缠态,其本质就是微观粒子的全同对称性!所谓的纠缠应当理解为相互作用。如果两个 纠缠的粒子分离很远,二者间已经没有相互作用,就只能说存在关联,有全同对称性,没有纠缠。
“事实上,量子力学的基本原理中根本没有纠缠态的概念,只有全同对称性概念。纠缠态概念是爱因斯坦为了反驳波尔的哥本哈根解释,作为反面的东西而提出的,爱因斯坦将它称为鬼魅。想不到几十年后,纠缠态竟然变成正面的东西,堂而皇之地进入量子力学厅堂,并喧宾夺主,把全同性原理给边缘化了,这样的结果实在令人感到莫名其妙。
按照量子力学,微观粒子又分成费米子和玻色子,二者的统计性质不一样,具体体现在波函数的交换对称性不一样。电子和质子是费米子,光子是玻色子。费米子的波函数交换是反对称的,波色子则是对称的。比如有两个光子,分别位于空间x1和x2点上。如果x1和x2相距离很远,两个光子间没有相互作用,波函数分别是A(x1)和B(x2)。不考虑全同对称性,总波函数是A(x1)B(x2)。考虑全同对称性,两个光子的坐标互换,总波函数不变,写成A(x1)B(x2)+ A(x2)B(x1)乘上一个归一化常数。如果是两个电子,位置交换后要加一个负号,总的波函数是A(x1)B(x2)-A(x2)B(x1)乘上一个归一化常数。
两个粒子互相远离,之间没有相互作用并不意味着没有关联。如果两个粒子的初始状态存在关联,如能量守恒与角动量守恒等,分开后二者的关联仍然存在。如果两个粒子没有相互远离,之间存在相互作用,波函数就不能写成坐标分开的形式。不考虑交换对称性,波函数为D(x1,x2)。考虑交换对称性,波函数为D(x1, x2)+ D’(x2, x1)或D(x1, x2)- D’(x2, x1)。
如果说两个粒子存在纠缠的话,在这样的情况下才能说纠缠,所谓的纠缠应当理解为相互作用。如果两个粒子分离很远,二者间已经没有相互作用,就只能说存在关联,而不是纠缠。虽然两个粒子有全同对称性,但这种对称性不是纠缠,将它看成纠缠是错误的。
以上是量子力学逻辑的自然结果,到此为止一切正常。然而现在的量子物理学者却混肴了关联与纠缠的概念,把全同对性性说成纠缠,事情就完全变味了。按照哥本哈根解释,两个相互远离的粒子始终处于纠缠的状态。没有测量前每个粒子的状态都是不确定的,测量使粒子从不确定状态变成确定状态。
比如有两个极化分别为+1和-1的光子位于x1和x2两点上,哥本哈根解释认为,在测量之前哪个光子在x1点,哪个光子在x2点是不确定的。这种不确定性不是我们不了解,而是在物理学上不确定。由于纠缠态存在鬼魅的相互作用,测量发现位于x1点上的光子的极化+1,就会使x2点的光子的极化马上变成-1。反之亦然,如果测量发现x1点的光子的极化为-1,马上就会把位于x2点的光子的极化变成+1,尽管这两个光子相距非常远,相互之间没有相互作用。纠缠态的相互作用被认为是超光速的,甚至速度无穷大的超距作用。
可见哥本哈根解释实际上把量子力学变成一种测量理论,并得出对一个粒子的测量能够瞬时改变另外一个粒子的状态的荒唐结果。由此导出各种奇奇怪怪,莫名其妙的理论,比如薛定谔猫佯谬,比如量子隐形态传输问题。量子力学被认为是非定域性的理论,微观粒子被认为不存在确定的轨道运动。量子纠缠作用被认为是超时空距离的、瞬间就能实现的过程,科学唯物论和因果律遭到彻底的破坏。”
无论在宏观和微观,龚学理论表明,世界的本质规律是确定的。量子力学中的不确定性定理: (delta E * delta T)〉h-bar;而对应的龚学理论确定性方程: (delta E * delta T)=h-bar。如果都是确定性的理论,量子力学体系里,还有那么多令人迷惑的问题吗?
另外有姜放的《统一物理学》,他不明白,为啥宇宙世界可以这样描述,没有时间这个维度,宇宙世界可以用10维空间描述。但因只知其一(能量),不知其二(时间),所以,这个理论是一个不完备的理论。
我们龚学理论指出,引力来自时间,时间驱动宇宙万物从过去、到现在、到未来运动发展。在能量复频域,有规范场对称性,而此规范场对称性的破缺,产生时间和引力。这个理论将规范场理论、爱因斯坦相对论、量子力学都统一在此架构之中,宇宙万物在龚学看来,已无秘密。
结论:
龚学对宇宙万物,以及主流物理的所有开放问题,有了一个统一的描述,基本完成了一个统一理论的任务。完成了所有基础物理学常数的理论计算,还包括解释了:量子力学中的不确定性原理完全等价量子力学确定原理、非定域理论完全等价于龚学全局理论、量子态叠加态完全是变换了时空的复频域质量能量分布图谱、量子纠缠完全是粒子之间时域的局部性与全局性态的相关关系等令世人迷惑困顿的问题。
欲知详情,且细看如下博文:
龚学时空与物质粒子的关系 | 统一的宇宙 统一的理论 http://www.pptv1.com/?p=2036
参考文章:https://www.toutiao.com/a6537198932236173837/?tt_from=weixin&utm_campaign=client_share×tamp=1524639560&app=news_article&utm_source=weixin&iid=16440434754&utm_medium=toutiao_android&wxshare_count=1
附1
《量子力学的核心有一个巨大的深洞》
从手机中的硅片,到屏幕上的LED;从最遥远的太空探测器的核心,到超市里用来结账的激光扫描器;从太阳为什么会发光,再到我们的眼睛能看到什么。这些日常生活中我们所熟悉的一切,以及太空中发生的许多现象,都可以用物理学中的量子力学来解释。
没错,量子理论在过去取得了惊人的成就,它几乎所有现代技术背后的理论基础。尽管如此,在量子物理学的核心,依旧存在着一个深洞,我们仍然没有真正地理解它是如何描述我们周围的世界的。
量子理论背后的数学可以对实验结果和自然现象做出难以置信的精准预测。既然能做得如此之好,那么量子理论必定抓住了与这个世界本质有关的根本且深层的真理。但是,物理学界对于它对现实的诠释、甚至能否对现实进行任何诠释一事,却存在很大分歧。
即使是最简单的事物,到了量子物理中也变得难以被解释。举个简单的例子,假如你想描述一个微小物体的位置,比如最简单也最为我们熟知的亚原子粒子——电子的位置。因为空间由三个维度组成,所以你可能想需要用三个数字来描述这个电子的位置。在日常生活中这的确如此:如果想知道一个物体的位置,就需要知晓其纬度、经度、和高度。但在量子物理学中,仅有这三个数字是远远不够的。相反,为了描述一个电子的位置,你需要散布在整个空间里的无穷多个数字。
这种数字的无限集合被称为“波函数”,因为这些散布在空间中的数通常有着平滑地变化,就像起伏的波浪一样。用来描述波函数会如何在空间中传播的方程,叫薛定谔方程,该方程于1925年由奥地利物理学家埃尔温·薛定谔(Erwin Schrödinger)提出。波函数遵从薛定谔方程,就如同坠落的岩石遵从牛顿运动定律一样——它就像是某种自然法则。而且就像许多自然规律一样,它非常的简洁,尽管在数学上它乍看起来有些令人生畏。
○ 薛定谔方程,其中ψ(x,t)表示波函数。
尽管薛定谔方程非常简洁和优美,但波函数的确非常奇怪。它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信息,要动用遍布在整个空间的无穷多个数,来描述一个物体的位置?令人费解的是,当我们真正去寻找电子时,它却只出现在一个点上。而当找到电子之后,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电子的波函数会暂时停止遵从薛定谔方程。相反的,它会“坍缩”,除了在找到电子的位置,其余所有无穷个数字都会变为零。
所以,究竟什么是波函数?为什么它们只在有些时候遵从薛定谔方程?明确地说,为什么它们只在没人“看着”的时候遵从薛定谔方程?这些悬而未决的问题在量子物理学的中心戳出了一个洞。最后一个问题尤其“臭名昭着”,还被有赐予了一个特殊的名称:“测量问题”。
○ 在进行测量后,粒子会坍缩在随机的一个点上。| 图片来源:Iceberg Fernandez
测量问题似乎应该阻碍量子物理学的发展。“观看”或“测量”究竟是什么意思?对此目前还没有被广泛认同的答案。这就意味着,我们不知道薛定谔方程什么时候适用,什么时候失效。不知道这一点,我们就不知道何时该使用这条定律,何时又该把它置之不问,那我们究竟该如何使用这一理论呢?
实用的答案是,当物理学家看量子物理学时,倾向于把它看作是关于超微小物体的物理学。通常假设薛定谔方程并不适用于像桌子椅子等生活中常见的这些宏观物体。相反,作为一个实际问题,物理学家会假设这些物体是遵循牛顿经典物理学的,并且当这些物体一旦与量子世界中的微小物体相互作用时薛定谔方程就会失效。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假设足以得到正确的答案。但几乎没有哪个物理学家真正相信这就是宇宙的实际运作方式。在过去几十年中,大量的实验显示了量子物理可适用于越来越大的物体,到现在,很少有人会对它于所有大小物体的适用性表示怀疑。确实,量子物理已被常规且成功的用于描述物理领域中最大的物体——宇宙本身。
但是,如果量子物理真的适用于所有尺度,那么测量问题的真实解答是什么?量子世界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从历史上看,曾经的标准答案应该是——测量问题并不存在,因为在没有人观测的时候问询发生了什么是没有意义的。那些发生在无人观测时候的事是不可观测的,从而谈论不可观测的事也就毫无意义。这种见解被称为量子物理学的“哥本哈根诠释”,以丹麦的伟大物理学家尼尔斯·玻尔(Niels Bohr)的家乡命名。玻尔是量子物理学的教父,也是哥本哈根诠释背后的中坚力量。
尽管它有着是这些量子问题的默认答案的历史地位,但哥本哈根诠释并不恰当。它没有解释在量子物理的世界里正发生些什么。在关于现实性质的讨论中它也表现出顽固的沉默,它没有为量子物理为何可以运作提供任何解释,因为它无法指出这个世界有任何特征是与量子理论核心的数学结构相似的。而且对不可观测事物是无意义的宣称,无论从逻辑学或哲学角度看都是没有说服力的。至少对“不可观测”这个词的定义也不比对“测量”这个词的定义更好。因此宣称“不可观测事物无意义”是一个非常模糊的说法。这种模糊性从一开始就困扰着哥本哈根诠释。现在,“哥本哈根诠释”已成为好几个相互矛盾的量子物理学观点的集体标签。
尽管有这么多的问题,但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哥本哈根诠释在物理学界中占据绝对的优势,因为它可以让物理学家在不用担心量子理论中心棘手问题的情况下进行精确的计算。但在过去的30年中,对哥本哈根诠释的拥护受到一些削弱。据调查表明,虽然它仍受到许多物理学家的支持,但现在也有一些拥有大量支持的其他诠释。
○ 多世界诠释。| 图片来源:Max Tegmark
在这些替代方案中,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量子物理学的“多世界诠释”,它指出薛定谔方程总是适用,且波函数永不坍缩。因为宇宙会不断地分裂,每一个事件的每一个可能的结果都发生在“多重宇宙”的某个地方。另一种替代方案是导航波理论(又被称为“德布罗意-玻姆理论”),它所陈述的是量子粒子在它们的运动中会受到波的引导,并且反过来粒子还可以对远处的波施加超光速的影响(尽管这不能用于发送比光速快的能量或信号)。
这两个思路为现实提供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描述,但它们都与我们所知的量子力学的数学完全吻合。还有一些替代理论对量子物理的数学进行了修正,例如自发坍缩理论,它认为波函数的坍缩与测量无关,而是一个完全随机发生的自然过程。
○ 2011年,在一次会议上,有33位科学家被邀请对最喜欢的量子力学诠释进行投票。有42%的人选了哥本哈根诠释,18%的人选了多世界诠释。| 图片来源:M. Schlosshauer et al.
还有很多其他的理论。量子基础——这一解决量子理论中的测量问题和其他基础问题的领域,是一个生机勃勃且充满创造性思维的主题。虽然在量子物理学核心,那个洞仍然存在,这些难题仍待解决,但是物理学家已提出许多有趣的理论来解决这些问题了。这些想法或许可以指出物理学中其他问题的前进方向,例如,自阿尔伯特·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以来一直被物理学家作为终极目标的“万有理论”——量子引力理论。
虽然能否实现这一目标仍有待观察,但长久以来被哥本哈根诠释所掩盖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应得的关注。而试探这个量子洞的深度,或许有助于我们探索出一个不仅对量子世界、还有对显示本质的全新视角的理解。
文:Adam Becker
原文首发于https://www.npr.org/sections/13.7/2018/03/20/595286482/the-puzzle-of-quantum-reality。略有修改,中文内容仅供参考,一切内容以英文原版为准。
附2
论爱因斯坦-玻尔争论之症结
北京大学 王国文
摘要:文中摘引了爱因斯坦和玻尔争论中各自的主要观点和论断。争论有多个焦点,指出关键焦点在于量子现象的不可分性与量子实体的可分离性。很多人相信已经有实验做了谁是谁非的裁决,这种看法系以讹传讹。这里讨论了量子行为的起源和探索他们争论之症结,指出症结在于对量子行为的起源缺少意识。我们看到,两位巨人都对微观粒子的行为有着特别深刻的洞察,各自观点中都包含着深奥真理成分。认识他们争论之症结和他们坚持的真理,不仅具有深刻的科学意义,事实上,对把握当前量子应用技术开发的方向也非常重要。文章强调,创新寄托于子虚乌有的“量子非定域性”和“波函数坍缩”是危险的,势必实事一项无成。特别指出,一切量子隐形传态的实验演示和用半反半透镜等的光子纠缠实验演示,均系违背量子力学本身涵义的肆意编造。
1. 前言
2. 玻尔的观点和论断
1935年爱因斯坦等(EPR)向量子力学描述的完备性观点发起挑战,发表了标题为“量子力学对物理实在的描述能认为是完备的吗?”的文章。文中先提出理论的完备性判据“物理实在的每一个元素必须在这物理理论中有一个对应量”和实在性判据“如果对一个体系无任何方式的扰动,我们可以确定地预言(即几率为1)一个物理量的值,那么就存在一个物理实在元素对应于这个物理量。”接着论证了量子力学对实在的描述不完备。对于EPR的挑战,一个多月后玻尔在《Nature》上发表“量子力学与物理实在”短文做了回应,五个月以后在《Physical Review》上发表了一篇与EPR的同标题文章。关键之点是,EPR的实验中刻意避免“任何扰动”,玻尔要直接否定EPR思想实验中的“无扰动”简直不可能。他避开在EPR的挑战布局上对抗,而用他的互补性观点进行反驳。他考虑电子先经过隔屏上一个单缝衍射,接着又在后面放置的隔屏上的若干个狭缝上衍射,电子最后落到照相板上。玻尔认为电子与那组缝的作用,即动量交换,在观念上是不可能加以分析的,因为考虑动量交换的可能性与由所有狭缝的位置决定的达到照相板上一给定面元的几率这个事实不相容。他再改变这个实验装置,把前面的隔板悬挂起来,以便测量电子在缝上与这隔板的动量交换。测量是利用动量和能量守恒定律,由于海森伯不确定关系,为测准交换的动量,要求所有空间维的尺度和时间间隔都很大,这意味着完全去除干涉效应。他因此写道:“现在从我们的[互补性]观点看到,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和罗森提出的物理实在的上述判据的言词,在“对一个体系无任何方式的扰动”的表达方面,包含着一种含糊性。当然在像刚才考虑的情形中,在测量步骤的最紧要阶段不可能有研究的体系的力学扰动,但甚至在这阶段根本上存在对条件的影响问题,就是这些条件定义了关于体系未来行为预言的可能类型。因为这些条件成为任何现象描述的固有元素,对这元素才能合适地加上“物理实在的名称”,所以我们看到,上述作者的论证不能证明量子力学描述根本不完备的结论。…事实上,只是允许互补物理量明确定义的任何两种实验过程的互相排斥给新物理定律提供机会,乍一看,其共存似乎与科学的基本原理不相容。”
有意思的是,他在上述1935和1949年的文章中,对爱因斯坦等强调的“分离性”只字不提,即对“既然在测量时两个体系不再相互作用,那么,无论对第一个体系做什么事情,第二个体系都不会有实际变化”的说法不做正面回应。因为“分离”是时空描述的语言,如果放弃时空描述,“分离性”当然也就可以闭口不谈,如果谈分离,就势必落入EPR设计的圈套。值得注意的是,他在1939年的“原子物理中的因果性问题”文章中提到,爱因斯坦的“态”观念与量子力学中的态观念不同是EPR佯谬的来源。他写道:“事实上这个佯谬能在量子力学形式体系中找到圆满的解答,按照此体系,关于同这个物体曾接触过的分离的那个物体,没有“态”观念的任何明确使用被允许,直到涉及这个观念的定义的外部条件明确地被对这个从属物体的进一步适当控制所确定。”
玻尔认为不可分性(indivibility)是整体(wholeness)特性的显示,他所谓的整体性是指其中的部分间存在不可能在观念上加以分析的联系。为深入一点了解他的整体性思想,这里我们摘录了一些有关陈述。他在1952年发表的文章“医学研究和自然哲学”中写道:“那是不令人惊奇的,在不同实验安排下得到的证据,不可能以惯常方式联合。尤其是,明确的量子过程不可能被表示成事件的因果链,那是因为分出明确定义的步骤的任何细分,要求实验装置有一个与我们想要研究的现象的面貌不相容的改变。这里向我们呈现完全越出经典物理的原子过程中独具的整体特性,而且其表现形式与原子物体行为的定义中所包含的限度天然地联在一起。”在1954年的“科学和知识的统一性”文中写道:“这一[普朗克作用量子]发现揭露了完全越出机械自然观的原子过程中的整体特性,而且使经典物理理论是仅在现象描述中有效的理想化这个事实变得很明显,在那现象的分析中全部作用量都足够大以致可以将普朗克作用量子忽略。…在经典物理学和量子物理学中现象分析的基本的区别在于,前者中测量对象和测量仪器之间的相互作用可以忽略或补偿,后者中这种作用构成现象整体的必要部分。正规的量子现象的本质整体性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合乎逻辑的表达,即企图对现象进行任何明确定义的细分,要求实验装置有一个与现象本身面貌不能相容的变化。”在1957年的“物理科学和生命问题”文中写道:“经典物理描述是以无限可分性要求为基础,这个要求也显然和典型量子现象中的整体特性不相容,该特性包含的意思是,任何可定义的细分都要求实验装置有一个产生新个体效应的改变。”
至此,我们再引用玻尔在去世前不久发表的文章“索尔维会议和量子物理学的发展”中的一些概括性论述:“既然在完全一样的装置中一般能观察到数个不同的个体效应,故在量子物理中对统计学的依赖原则上不可避免。而且,在不同条件下得到的且不能综合在单一图景中的证据,尽管明显大不相同,必须在这个意义上看作是互补的,即它们合起来穷尽关于原子物体的一切明确定义的信息。从这点看,量子理论形式体系全是用来推导给定实验条件下得到的观察期望值。在这一点上过去强调过,所有矛盾的消除为形式体系的数学一致性所保证,而且那描述在其范围内的穷尽性为对任何可想像的实验装置的适应性所表明。…爱因斯坦特别表示不愿意原则上放弃决定论的描述,他用一些暗示原子物体和测量仪器间相互作用更清晰考虑可能性的论据向我们挑战。…我们对此不指望可能性的回应未能说服爱因斯坦。”
互补观点是一种哲学观点,也称互补原理。它不是一种物理观点,所以“互补原理”不像叠加原理和不确定原理那样称得上是量子力学的一个原理。在玻尔自己的著作中从不称它为原理,而把它看作是一种新的普遍的认识论观点。玻尔除用互补性观点诠释量子力学,还推广应用到物理学的一些其它分支,甚至其它领域。约翰·惠勒称它是我们时代最革命的哲学观念,量子化学家查尔斯·柯尔荪称它打开理解我们生活宇宙的新篇章。
3. 爱因斯坦的观点和论断
这个完备性问题与物理实在的观念有关。关于世界的实在性,爱因斯坦在1931年发表的纪念文章“麦克斯韦对物理实在观念发展的影响”开头就说:“相信有一个离开知觉主体而独立的外在世界,是一切自然科学的基础。”在1940年的文章“关于理论物理学基础的考查”中讲到:“有些物理学家,包括我自己在内,不能相信我们竟然必须永久放弃在空间和时间里直接表示物理实在的想法;或者説,不能相信我们必须接受这样的观点,说自然界中的事件类似于靠碰运气取胜的游戏。”在1949年回答批评的文章中写道:“以“感官印象”(及其回忆)为一方,以纯粹的概念为另一方,二者之间的区别是观念上的基本区别,它是科学思想和前科学思想的必要前提。…为了克服唯我论,我们需要做这种区别。…物理学中的“实在”必须被看作是一种纲领,然而我们并不被迫先验地抱住它不放。在“宏观”领域里,大概没有人会倾向于放弃这个纲领(…)。但是,“宏观”和“微观”是如此相互联系着,以致单独在“微观”领域中放弃这个纲领似乎讲不通。我也不能在量子领域的可观察事实范围内的什么地方看到有这样做的任何机会,但除我们真的先验地抱住这个论点不放之外,即量子力学的统计方案对自然的描述是终极的。”在1950年给维斯康特·塞繆尔的信中说:“断定“实在”独立于我的感觉而存在是理智构造的结果。我们恰好相信这种构造,要超过用我们的感觉所作的那些解释。由此使我们相信“那几棵树在能被我们知觉到它们以前很久就已经存在着。”他在1952年祝贺路易斯·德布罗意60岁生日的文章中谈到:“像物理体系的“实在状态”这样的事是存在的,它不依赖于观察或测量而客观地存在,并且原则上是可以用物理的表述方法来描述。当然究竟应当采用什么合适的表述方法和基本概念呢?(质点?场?还是首先要规定方法?)在我看来,现在还不知道。”
关于光量子,由于具有波动性,爱因斯坦认为它不同于质点,对它的本性曾提出一些探讨性意见。早在1909年,他在讲演“论我们关于辐射的本性和组成的观点的发展”中谈到:“我总是认为,目前最自然的观点是:光的电磁场的出现是同奇点相联系的,就像静电场的出现遵循电子理论一样。不能排斥,在这样的一个理论中,电磁场的能量,可以看作是定域于这个奇点,完全像过去的超距作用理论那样。我设想,也许每一个这样的奇点都被一个力场围绕着,这种力场在本质上具有平面波的特性,而其振幅随离奇点距离的增长而减小。”在1936年的文章“物理学和实在”中写道:“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用不带奇点的场的理论来描述微粒,我们还未取得成功,而且我们不能先验地断言这种实体的行为。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有一种场论对微粒终于做出了不带奇点的表示,那末这些微粒在时间上的行为,就唯一地由场的微分方程来决定了。”在1938年与里奥波德·英费尔德合著的《物理学的进化》中写道:“最大部分的能量集中在实物之中;但是围绕微粒的场也代表能量,不过数量特别微小而已。因此我们可以説:实物便是能量密度特别大的地方,场便是能量密度小的地方。”关于对新量子论的期望,他认为,引力理论(非线性理论)方面的经验指示了方向,在1946年的文章“自述”中写道:“这样的线性规律遵守其解的叠加原理,因此不包含元构成物的相互作用的陈述。真正的规律不会是线性的,也不能从这样的线性规律获得。”至晚年,爱因斯坦对光量子的本性还是不清楚,他在1951年给米歇尔·贝索的信中説:“整整五十年的苦思冥想, 没有使我更接近于解答‘光量子是什么’这个问题。”
量子力学描述的完备性问题,还与对统计性规律和因果性的认识有关。他在1926年给玻恩的信中説:“量子力学的确是冠冕堂皇的。但是内心声音告诉我,它还不是真实的东西。这个理论讲得很多,但是实在没有使我们更接近‘老天爷’的秘密。无论如何我确信他不在玩骰子。”在1928年的一次讲演“物理学的基本概念及最近的变化”中,谈了对统计性理论的理解,例如对分子气体,“直到最近还没有谁怀疑过,气体分子相互之间以及气体分子同容器壁之间碰撞的准确的定律,是这种规律性的基础。…统计性定律只是把严格的因果性定律和被考查体系原来的实在状态的不完备知识或不准确估计组合起来的结果。”并且表示:“我的科学本能反对放弃严格的因果性。”他在1932年同詹姆斯·墨菲的谈话中说:“他[普朗克]承认在目前情况下,因果原理不可能应用到原子物理学的内部过程上去;但他断然反对这样的命题:我们由这种不适用性(Unbrauchbarkeit)所得到的结论是,外界真的不存在因果过程。在这里,普朗克实际上并没有提出任何确定的观点。他只不过反对某些量子物理学家的强词夺理主张;在这里我是完全同意他的。”
在1930年的索尔维会议上爱因斯坦提出所谓光子箱的思想实验,企图证明一个光量子通过快门的时刻和它的能量(或重量)是同时可以测准的。玻尔认为爱因斯坦企图用这种思想实验置海森伯不确定关系于死地,挖空心思予以反驳,以至动用广义相对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保罗·埃伦费斯特在访问爱因斯坦后,1931年7月写信给玻尔,告知爱因斯坦的这个思想实验不是为了否定不确定关系的有效性。信中説:“他[爱因斯坦]对我説,他已经很久绝对不再怀疑不确定关系了,因此,例如,决不会发明那个“可称重的闪光箱”(简称L-F-Box)“反对不确定关系”,而是为了完全不同的目的。”但他未讲目的到底是什么。
EPR文章由波多尔斯基执笔,据悉在稿件投出之前爱因斯坦没有看过,事后他表示对写法有所不满。他在1936年的“物理学和实在”文章中表达了自己对物理实在的认识,其中不提那个实在性判据和实在元素。关于实在性,他写道:“与心理学截然不同,物理学只直接论及感觉经验和对它们之间的联系的“理解”。但是,甚至连日常思维中的“实在的外在世界”这一概念也完全是以感觉印象为根据的。…我相信,在建立“实在的外在世界”时,第一步是形成有形物体的概念和各种不同的有形物体的概念。在我们的许多感觉经验当中,我们在内心任意地取出某些反复出现的感觉印象的复合(部分连同被看作别人感觉经验记号的感觉印象),并且赋予它们一个意义–有形物体的意义。…第二步见之于这样的事实,在我们的思维(它决定我们的期望)中,我们赋予有形物体这个概念以重要意义,它高度独立于那个原来产生这个概念的感觉印象。这就是我们在把“实体的存在”赋予有形物体时所指的意思。”关于完备性问题,他写道:“也许以前从来没有一种理论发展成像量子理论那样,能对如此庞杂的一群经验现象提供解释和计算的钥匙。尽管如此,我却相信这理论在我们寻求物理学的统一基础时,容易诱骗我们陷入错误,因为在我的信念中,它是对实在事物的不完备表示,虽然它是仅有的一种能够用力和物质质点这些基本概念建造起来的理论(对经典力学的量子修正)。这种表示的不完备性必然导致定律的统计性(不完备性)。”他做了如下说明。考虑薛定谔方程的一系列周期解(能量本征解),设体系最初处在最低能量的态,在有限时间里受一个小的干扰力,由薛定谔方程我们得到的下一时刻的函数psi是那些周期解的叠加,系数是(复数)常数。如果周期解是“归一化”了的,那么最低能量态的系数的绝对值是接近于1,其余态的系数的绝对值同1相比是很小的。现在问,psi是不是描述体系的一个实在状态?如果是肯定的,那么我们除了给这个状态以一个确定的能量E,简直不能有别的做法。具体地说,E这个能量要比最低能量稍微大一些。但这样的假定同弗朗克和赫兹所做过的电子碰撞实验矛盾,要是我们考虑到密里根关于电的分立本性的证明的话。事实上,这些实验导致这样的结论:在那些量子数值之间的能量数值是不存在的。由此得知,我们的函数psi无论如何不是描述体系的一个均匀状态,而只不过是表示一种统计的描述,那里的系数表示单个能量数值的几率。经这番论证,他说:“psi函数无论如何不能描述会是单个体系状态的一个状态;不如说它与多个体系相关,从统计力学上的意义说,就是与一个“系综”相关。如果说,除去某些特殊情形,psi只提供可测量的量的统计数据,其理由不仅在于测量操作带进了一些只能在统计上掌握的未知因素,而且也因为psi函数在任何意义上都不描述单个体系的状态。不管单个体系有没有受到外界的作用,薛定谔方程都决定着系综所经历的时间变化。”爱因斯坦的这个观点被称为量子力学的系综诠释。
他在1949年回答批评的文章中写道:“两位作者[泡利和玻恩]不赞成我拒绝现时统计性量子理论的基本观念,因为我不相信这个基本观念会给整个物理学提供有用的基础。…他们[玻恩、泡利、海特勒、玻尔和马格瑙]坚定地相信,一切粒子的二象性(粒子性和波动性)之谜已在统计性的量子理论中根本上找到了最终的解答。凭借这理论的成功,他们认为它证明了,一个体系的理论上完备的描述根本上只涉及关于这体系的可测量的量的统计断言。…事实上,我坚定地相信,现时量子理论本质上的统计特征完全是由于这种[理论]是以物理体系的不完备描述运作。”在文中,他以放射性原子为例作了说明:“就初等量子力学意义上说,[放射过程]要由三维的psi函数来描述,在t=0时,它只在势垒内异于0,但它随时间扩展到势垒外的空间。这个psi函数能提供粒子在某一选定时刻实际处在空间某一选定位置的几率(即通过位置测量实际发现它在那里的几率)。然而,psi函数不包含关于这个放射性原子的衰变时刻的任何断言。现在我们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这种理论的描述能认为是关于单个原子衰变的完备描述吗?最近乎合理的回答是:不。原来首先我们倾向于假定单个原子是在确定时刻衰变的;可是,这样一个确定的时间值并不包含在用psi函数的描述之中。如果单个原子因此有一个确定的衰变时刻,那么对单个原子用psi函数的描述就必须解释为一种不完备的描述。在这个情形中,psi函数应当认为不是关于单独一个体系的,而是关于多体系的理想系综的描述。在这个情形中,我们不得不相信单个体系的完备描述终究应当是可能的;但是,在统计性量子理论的观念世界里,无这样的完备描述存在余地。”关于互补原理,爱因斯坦在这文章中写道:“尽管我在它上面花费了很大精力,我还是未能得到玻尔互补原理的清晰表述。”
爱因斯坦的好友卡尔·波普尔在《无尽的探索–卡尔·波普尔自传》(邱仁宗译)中写道:“有一个广泛流传的神话说,玻尔在他同爱因斯坦的争论中获得了胜利;大多数有创见的物理学家都支持玻尔,并且同意这个神话。但是两位最伟大的物理学家德布罗意和薛定谔却很不满意玻尔的观点(后来被人们称为“量子力学的哥本哈根诠释”),他们按照一条独立的思路工作。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又出现了若干重要的对哥本哈根学派持不同意见者,特别是玻姆、邦格、朗代、马格瑙和维日耶。”
4. 双方争论之关键焦点
曾有无数物理学家和哲学家研究过和讨论过这两位巨人的争论,重重迷雾尚未拨开。要从根本上调解他们的争论十分困难,特别是要调和量子现象不可分性与量子实体可分离性相冲突的观点。这种冲突与量子力学的诠释有关,然而,现时流行的种种诠释,无一有助于缓和他们的对立。下面我们来讨论量子行为的起源和探索他们争论的症结,看是否能终结他们及其两派的论战。
5. 量子行为的起源
量子力学的潜波诠释看来在逻辑上无懈可击,然而逻辑只管对错不管真伪,是真是伪则至少要看它的物理推论或对量子现象的解释是否合理。推论或解释有:
(1)在照相板上、威尔孙云室中和光电探测器上显示的都是初包峰的被放大的痕迹。
(2)一个光子的能量就是光子初包的能量,初包的特征分量的频率乘普朗克常数代表它的能量,这就直接了当解释了光电效应,即光电效应是能量取决于频率的光子初包与电子初包交换能量的结果。
(3)光波的多普勒效应解释为在不同速度的参考系中以特征分量名义出现的傅里叶分量在更换,而不是某个特征分量本身在随着参考系的改变而变化。
(4)微观粒子在半反半透镜上发生的情况为:初包含峰片的反射和不含峰片的透射,或者,含峰片的透射和不含峰片的反射。这就排除了违背因果律的波函数坍缩和前因后果颠倒的惠勒延迟选择效应。
(5)微观粒子经过快门时,初包的峰外相当大部分被切除,使其能量发生相当程度的随机变化。
(6)量子衍射起源于初包峰外部分被切割对峰运动轨道的影响,量子干涉起源于初包的不含峰片对含峰片的作用,这就避免了波动性与粒子性在认识上的对立。
(7)光子的互干涉,是一个光子初包的含峰片与另一个光子的非含峰片在重叠时,由耦合(共振)作用引起了的干涉。
(8)量子在势阱中零点能起源于初包峰外部分的存在及其自干涉。
(9)在原子中,电子初包的峰外部分引起的自干涉决定初包峰的量子化轨道运动。
(10)量子隧穿起源于初包的峰外部分对峰的自作用使得粒子有一定几率跳过势垒,这时粒子动能涨落的均方根与经过透入深度的时间涨落的均方根满足能量~-时间不确定关系式。这个解释避免了隧穿粒子的虚动量和负动能悖论。
(11)量子纠缠起源于初包的含峰片与其它初包的不含峰片由某种物理作用引起的不可分割的融合,远离的纠缠粒子间不存在神秘的隔空影响(所谓非定域性)。要区分融合前后的粒子编号,对融合后粒子间的作用力,在量子力学中用融合前的粒子编号来计算的,故出现所谓的交换力。
(12)波函数的叠加原理意味着,初包的峰含于叠加的成分之一中,其余成分全是(准)空的,因此粒子的个体性与波的叠加性无逻辑上的矛盾。
(13)海森伯不确定关系意味着初包的峰外部分和不峰片所起的作用有一定程度的不确定性,因这些部分是受外部条件制约,而外部的作用有一定的复杂性和随机性,例如,用一个夹子夹住一个粒子时几乎把初包的峰外部分全切掉,使动量和能量发生随机变化。
(14)玻恩几率是量子实体的显露几率,原来初包的峰会被不含峰片不同程度的干涉性隐藏或凸显。
(15)环境和测量不仅对初包峰发生有形的作用,也对峰外部分和不含峰片发生无形的作用,它们只会影响量子的相干性形式,不会影响量子的相干本性,即环境和测量无消相干作用。
(16)初包是物质存在的基本形式,场是它的特征性属性。如果说,场是物质存在的基本形式,粒子是场的量子,这就颠倒了对象与属性的关系。
(17)关于粒子的自旋,按麦克斯韦方程,光子波包一般有互相关联的6个特征分量,决定它的自旋量子数为 1,而电子波包,按狄拉克方程,一般有互相关联的4个特征分量,决定它的自旋 量子数为1/2。
(18)量子统计学中普朗克元胞h的三次方意味着,每个量子不仅其初包的峰(粒子性)参与统计,峰外部分(波动性)也参与统计。
(19)初包的不含峰片和峰外部分不能单独观察到,它们的效应必然表现在统计性的观察结果中,这说明为什么黑体辐射的普朗克统计解释是通向发现作用量子的顺畅捷径,也说明紧接薛定谔方程的发现会出现波恩的操作性统计解释。
(20)由量子的初包模型看,牛顿力学和量子力学对物理实体的描述都是不完备的,各有自身的适用范围,适用于介观物体运动的完整力学有待发展。
经典的点粒子观念对量子力学的理解极为有害,它反映对初包峰外部分和不含峰片的忽视,使得合理解释量子的衍射、干涉、隧穿和纠缠等现象成为不可能,直接导致量子力学的诠释问题。经典的波观念对量子力学的理解也极为有害,它不区分非空波和准空波,即反映对初包的含峰片和不含峰片不同性质的忽视,使得无法避免矛盾去解释上述那些现象,直接导致量子力学的测量问题,包括引入波函数坍缩假设的谬误。经典的点粒子观念和经典的波观念会引起种种量子佯谬或悖论,例如,玻姆要求爱因斯坦澄清其观点中所蕴涵的如下悖论:如果对粒子进行测量以前,粒子是在容器内往复运动着的,它“怎么能够以有限速度通过psi=0的那些点,而在这些点处找到粒子的几率依然为零呢?”这类“节点佯谬”在原子的电子态中最为常见。这种佯谬其实不难解决,玻恩几率是操作性几率,例在光驻波节点处,该光子由于自干涉使得与其它物质(例1890年Wiener实验用的几乎透明的感光乳胶)无作用,所以该光子在驻波节点处只是不显现而已,原来操作性的量子几率|psi(x)|^2(玻恩几率)一般不等值于量子的实在几率(初包峰的实在几率)。因此我们可以説,量子既不像经典的波,也不像经典的粒子,而是像一个不会发散的波包–初包。
6. 量子纠缠的定域性
7. 双方争论之症结
8. 争论各方持有的深奥真理成分
(作者:王国文,北京大学物理学院)